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与狐说在线阅读 - 6 尾巴圈住她插入(h)

6 尾巴圈住她插入(h)

    子微压着她,吻上去,用唇齿堵住她的舌尖,很细致地舔。楚璠偶尔喘不过气,发出几声呜咽,压抑到极点,又细又轻。

    他慢慢的将牙尖刺入她的唇角,一股鲜甜的血腥味儿涌了出来,在二人唇舌之间弥漫着。他喉结一直在滚动,慢慢地吸,一声一声的,暧昧极了。

    过了很久,子微松开她,最后一滴血还未来得及咽下去,从唇角渗出来,然后滴进下巴凹陷的美人沟里。

    楚璠知道他不会停下来的。就像自己身下的那些尾巴,已经紧紧绕着她的腿缠了很多圈,越来越紧,越来越热……

    她一个女子,虽然不怎么通人情世故,但是也并非愚蠢,她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

    楚璠顺从地接受着。

    她甚至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衣服被推向下,只将将挂在两臂上,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雾青色的肚兜。

    子微顺着她的唇亲下去,一寸寸向下,那布料单薄,透出里面雪白的乳、柔软的腹,中央顶出一粒小尖,很粉。

    他一下子顿住,喉结滚动的声音很明显,湛蓝的眼睛直直对上她,声音暗哑,“楚璠姑娘……”

    他有点清醒了,但是身体还是热得惊人,能把人烫化了去。

    冰凉的指腹贴在乳缘上,只是轻轻握着,触摸她的乳晕,然后再顺到腰侧,圈住她的腰,他低低道,“对不起,可是还不够……”

    她似乎能看见那双幽蓝眸子里自己的倒影。

    楚璠伸出手,覆在他面上,感受到手心有睫毛扫过,她声音颤颤的,“道长,可以别、别看我吗。”

    子微垂下眼睫,仿佛好好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弹指熄灭灯火,就连发光的尾尖也被控制到黯淡下来。

    室内一下子陷入了岑寂的黑。

    他又俯下身,吻着她的锁骨,安抚似的,“看不到了,好不好?”

    虽然视线里一片漆黑,可楚璠明明还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从自己的身体上滑过,停留在胸口正中。

    好狡猾。

    明明只有她看不到了。

    “我会稍微轻一点……”他道。

    子微伸手解开她的肚兜,乳尖小小一粒,被刺激地挺起来,他低头含了进去,用舌头卷起来,把它舔到湿红发亮。

    身下的女孩儿很明显的瑟缩着,发出了几声无助的哼鸣。

    让楚璠更难捱的其实不是被舔。

    她感受到有根尾巴已经顺到了她的腿根,过分地戳弄她的腿心,亵裤被顶起来,她似乎流了一点水,那尾巴的绒毛都湿掉了。

    她双眼泛红,鼻尖酸了又酸,终究是涌出几滴泪来,她小声哭着,抓紧了子微的长发,“尾巴,尾巴……”

    “尾巴在动,它在动。”

    子微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说什么,“抱歉……我没控制住……”

    “它以为你喜欢的……”

    毕竟真的流了很多水。

    楚璠闭着眼,感觉腿心的那根东西滑开了,她好不容易松口气,掌心瞬间就被一物塞满,她吓得差点甩开,一怔后,才发现是那根尾巴。

    “它好像喜欢你,你可以摸摸它。”子微安慰她,柔声说,“不要怕。”

    楚璠整张脸都红了,连着耳朵,到脖颈,乳肉都泛着薄粉色,又白又嫩,像是刚剥开的的栀子花。

    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子微又凑过去吻她的耳垂,把那一小块儿肉舔到玛瑙般的红,轻声哄她:“摸摸它,楚璠姑娘。”

    他怎么能,用这种清越朗润的嗓音,说出这些话来。

    那根尾巴很乖地呆在她的手里,偶尔轻微动一动,细软的绒毛刮过掌心,很温暖,也很舒服。

    楚璠渐渐不怕了,手指微微一笼,顺着尾巴摸下去,子微被她这么捋一下,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

    一念之间,别的尾巴也凑了过来,卷起她的腿,从膝弯处一拉,两条小腿被拎起来,摆成了敞开的姿势。

    他顺着腿根往上摸,触到细软的肉,白生生的,微鼓出的一团,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淋着水光,贴在小穴上。

    子微看了一眼楚璠,她握着毛绒绒的尾巴,一双眸子微睁,红而圆润,只是看起来有些紧张,并没有拒绝之意。

    子微放下心,两指撑开两片肉唇,露出里面鲜红软嫩的花心,薄肉又湿又滑,她似乎也动情了,给他润了一手的水。

    他双手下滑,慢慢顺着那个肉褶深处的洞口插了进去,楚璠被激到,连忙扭动两下,连喘息声都急促起来。

    她感觉一股热流从腿心传过来,连着腰椎和肩背都窜起一阵小电花,头昏脑涨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下面被修长的手指抽插着,淫水越冒越多,顺滑到不可思议。他继续加入一根,两根……

    楚璠开始呜呜咽咽哭个不停,似哭似叫,连着溢出了好多声呻吟。不管她怎么动都逃不开,腰胯不断乱扭,反而让手指进得更深了些。

    快感绵密又激烈,她撑不住身子,倒在子微的胸膛上,小手正好触碰到一个热烫的硬物。

    她感觉自己脑子断线了。

    子微难耐地喘了一声,把手指抽出来,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在她耳边低声道:“要进去了,乖一点。”

    楚璠还没看到那根肉物,身体就已经感受到了。

    四周一片漆黑,楚璠两腿岔开,正好坐趴在子微紧实的腰腹,穴口的嫩肉撞上一个圆硕饱满的根状物,她整个人都憋红了,连呼吸都难以为继。

    子微抓牢她的肩膀,把阳物的端部往上顶了一段进去。

    他那物在楚璠腿上贴着的时候就气势汹汹的,炽热又粗大,现在只是刚插了一点,就让人有些受不住。

    楚璠身体一抖,叫了一声,只是始终没有挣扎,把脑袋无力地垂下去,又被子微抬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

    “稍微会痛一点。”他的呼吸也乱了。

    楚璠闭上眼睛,低低的嗯了一声。

    世界漆黑下来的时候,触感和嗅觉清晰到了极致,更何况二人还靠得这么近,她下巴靠着他的肩膀,那些丝丝缕缕的发便随着动作黏在她脸上。

    楚璠嗅了一下,很清淡的松雪味儿。

    “道长,你很香。”楚璠被这轻缓的动作弄得快要麻木,脑袋也晕乎乎的,心里的话便蹦了出来,“可以快一点了。”

    她在催什么?

    子微皱着眉,他已经亢奋到了极点,紧绷得不行,强忍着动作,就是为了减缓一下她的痛楚,她却不在意。

    他暗叹一声,终究是咬着她的脖颈,慢慢挺腰,磨着内里细软滑嫩的腔肉,尽根插了进去。

    楚璠觉得自己像是被劈开了似的,疼中泛着点儿痒,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阳物的存在感很强,青筋跳动地,直直戳进去,把她的小腹顶起来一块。

    她疼得眼泪落下来,胡乱扭着,想起身,又被子微压着坐回去,将两条细腿盘在他精赤的腰上,一下下往上凿。

    那些尾巴就绕着她的腰盘缠,勒进她的乳肉里,尾尖勾子一样磨着乳粒,柔软又有力,把乳尖研磨的又红又肿。

    楚璠咬着手腕小声啜泣,脸上汗和泪一起滚,发出些低哑的尖叫。

    子微停下来,舔了舔她的腮,声音沉而哑,“你不是要快点。”

    他是想让她开口,用那细嫩的嗓子,求着他,让他慢一些。却没想到楚璠真的点了点头,疼得一边颤一边哭,还要继续说。

    “嗯,快一点。”

    他没想到这个‘快一点’杀伤力这么大。

    他的阴茎被紧紧箍住,没有一丝间隙,软嫩湿滑的褶肉磨着龟棱,细腻如鳞,不让他退似的,往里面吮。

    她还要用那种声音说,快一点。

    子微的瞳孔更加幽深,像是沉寂的海,终于迎来了一场盛大的狂风暴雨。

    他垂下头,看见有血丝在肉唇上覆着,根茎把穴口撑得很开,边缘呈现一种薄透的红。他呼吸沉重,狠下心,挺腰抽插,茎身全部没入进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低吟粗喘。

    不过她是哭吟,他是喘息。

    他喘得很闷,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嗓音,气息扑在她耳垂上,搔得楚璠很痒。身下黏糊糊的,身上也全都是汗,发丝缭乱地贴在面颊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除去了开始的痛苦,快感也像满盏的水,往外面一波波漫出来,他抽插的越来越快,手掌压着微凸的小腹,用尾巴将她缠住,然后一下一下往身下撞。

    顶得很深,里面的肉似乎都要被插破。

    他脖颈的青筋似乎隐隐鼓起来,眉压着睫,丹凤眼上扬,拉出一道深深的褶,眼角匀着薄红。

    他的大手握紧她的乳肉,身后狐尾如如波涛般乱涌,几乎要炸起来,身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呼吸烫得惊人,下面的温度更是滚烫灼热。

    周身空气都化成了粘稠的实质。

    快感从脊柱攀上来,他几乎毫无理智,血液激涌,控制不住自己,只继续身下的动作,视线里蒙着一层血腥的红。

    直到又听到楚璠的微弱哭声,这些恐怖的画面才逐渐淡去。

    “道长,道长……”

    他刚刚的喘息声让她害怕。

    子微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冷静了,他下意识的托起她,从脖颈啃噬到锁骨,然后咬着她的乳尖,一边吸舔一边抽插。

    粗长的阴茎像是烫红的刃,直直往深处抽插,穴内的腔肉咬住他不放,浅浅退一点,又很快插到最深。

    楚璠抓住他的肩背,没有忍住,哭着用指甲抓刮了好几下,眼泪滑到他的锁骨窝里。

    漆黑一片的屋内,只有二人交错的呼吸,混着鲜血味儿,暗流涌动,滚烫而热烈。她的背后是粗壮柔软的尾,身前是赤裸蓬勃的胸膛,整个人被挤在中间,紧紧裹着。

    身下的挺弄越来越快,一下下把她凿到极致,她颤抖着,瑟缩着,终于在他最后一次插入裹挟中,卷入浪潮一般的快感。

    铺天盖地的,像是要濒临没顶。

    一股一股的水溅出来,混着浓浓的腥甜,把腿心折腾的一片狼藉。下面黏湿一团,白浊和湿液交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绵密又缓慢的从穴口流出。

    楚璠大口喘息,眼角眉梢都红透了,丁点儿话都说不出来,小腹很热,隐约有股暖流顺着氤氲至全身。

    子微贴近她的额,眉心红痕微亮,他在楚璠耳边低语,“跟我念。”

    楚璠睁开湿透的睫,看到漆黑暗色里,晕开了淡淡的蓝光,映出他锋利而清逸的下颌。

    “天清地浊,天动地静。上德之体,抱元守一。”

    楚璠跟着他重复,慢慢感觉到下体不再痛了,痛的是手腕。

    一丝一丝的,像是什么从血肉里破出。

    她强撑着倦意,抬起来看了看,发现手腕内侧抽出了细如发丝的藤枝,还在腕骨处开了一朵小小的,发着光的花。

    是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