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喜怒无常
19 － 喜怒无常 纵是跟了萧涵好些年的张秘书也没有料到，萧涵会真的对程简萱下狠手。 本来以为是如往常一般吓过再哄哄就算，小惩大诫，不曾想萧涵的目的竟真是要把程简萱调教成奴隶。 张秘书对程简萱的所作所为知道甚少。 虽然她一直在致丞，但此事一爆发就被萧楚压了个严严实实。公司内部人员都知道这次是资料泄露，也知道萧涵失踪，但并不知道出卖致丞的有哪些人。 所以萧涵让她来帮忙打破程简萱这事在张秘书听来，就是萧总终于对无法无天的程小姐忍无可忍了而已。 “打破”二字在驯化奴隶上是头一步，不破不立，只是破的程度有异。 何极岛上惯会使手段让奴隶已有的人格崩盘，再按照需要来重新塑造，或娇媚或隐忍或痴欲或下贱。 总归没理由让奴隶继续一身傲骨铮铮。 起初让她按照岛上规矩办事，张秘书还觉得意外。 后来见萧总几次三番给程简萱放水，她才觉得正常了，也隐隐预料到程简萱不会真的被调教成什么性奴，萧涵舍不得。 可这一幕又让她心生疑惑。 程简萱一只腿被锁在楼梯栏杆上，完全没有对其他部位进行限制。 汗水浸湿了碎发，脸上模糊的指印略微发肿，腹部隆涨，小小的兔子尾巴是这具赤裸女体的唯一装饰品。 依经验来看，定是被灌了肠。 没经过风吹雨晒的皮肤白皙细嫩，看上去像白巧克力般丝滑甜腻。 鲜红的绸带遮挡住女孩的视线，不点而朱的红唇泛着浅淡的光泽，如草莓味的鲜果冻一样，诱人品尝。 单从样貌和身材来看，程简萱的确是个做夜店头牌的料子。 清纯气质，天使面孔，再做出些妩媚动人的姿态，发出惹人怜惜的呻吟……大多人都好吃这种小白兔似的美人儿。就连冷淡惯了的张秘书看着程简萱这么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都生了些许好好疼惜的冲动。 …… 被迫早起的程简萱做好早餐后又温了一杯牛奶盛到餐桌上。 然后上楼，规矩地跪在床前等将醒的主人起床。 张秘书教她的，要请早安。 萧涵不是没有带过奴隶回来过夜，也不是没被人请过早安，但看着程简萱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还是觉得心情十分明媚。 “过来。” 室内温度25，有裸睡习惯的萧涵并不比程简萱多几样遮挡衣物，只这两人一个是被逼无奈，一个是理所当然。 带着余温的被窝和萧涵的体温让久跪的程简萱产生了强烈的爬床欲望，但萧涵明显没有和她共享“回笼觉”的意思。 周日放假，袁瑔王妈李叔等人都不会在山悦出现，偌大的别墅现在只有她们两人在，所以萧涵要求程简萱不许起身，不许着衣，就这么跟着她下楼去。 本欲争取一下人权的程简萱被萧涵冷漠的表情镇住，她怕萧涵再寻到理由来罚她，所以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地完成指令。 咬着事先准备好的鞭子尾随萧涵下楼，没练过怎么下楼梯，一路磕磕跘跘几次差点栽下去，被萧涵勾脚挡回，银灰色的浴袍衣尾扫过程简萱发丝，这种屈辱的“爬”让程简萱羞愤欲死，动着滚下楼去一了百了的心思，一下踏空，又被萧涵精准地揪住头发拽回，扯得她头皮生疼，一时大意没咬住嘴里的东西，散鞭坠下楼去，萧涵扳正她的脸，程简萱有些害怕地闪躲开。 “啪”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上来，打在下巴上，倒挺响亮，羞辱意味十足。 “你……”程简萱正要开口，又是五六个耳光接连不断地落下，简单粗暴地把她尚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准你说话了吗？”萧涵捏起她娇小精致的脸，冷然道。 程简萱有些懵地望着萧涵，这是什么意思？ 但本能告诉她，她要现在顶了嘴，一会儿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所以下意识回答道：“没……没有。” 又被甩了一耳光，余音散尽后，程简萱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将掉不掉，控诉般瞪上萧涵。 微凉的指尖按上她刚刚才打过的地方，萧涵不改冷淡地说，“你学乖一点，会好受很多的。” 程简萱实在无语。 敢情挨这打的原因是她不乖咯？ 到底又有哪里惹到萧涵了…… 脸蛋浮现红肿的指印，此时就是有什么话，程简萱也不想再发表了，闷闷别过头去，又被萧涵拉着头发拽回，好不狼狈。 她一时火大，但瞟见萧涵不悦的神情，又胆怯地把怒气压了下去，转成一副温顺的模样。 她叫：“萧涵？” 她答：“嗯。” 她问：“放过我，好不好？” 她说:“……不好。” 我放过了你，又有谁来放过我呢？ 视线对上，一个霸道，一个倔强。 “你变态。” “对。” …… 这算是一顿相对平静的早餐，萧涵并没有再在吃食上为难她。 但程简萱赤裸的皮肤接触上餐凳那刻还是因为自己不着寸缕的模样而感到难堪，偏偏还要下意识想要摆出一套优雅得体的用餐礼仪。 这让程简萱相当别扭，心说还不如跪在地上吃，好歹能装作是萧涵逼她失了礼。 反观萧涵，珊瑚绒质地的睡袍勾勒出她比例完美的身材，带着玩世不恭的调调，像调戏良家妇女一般上下打量着程简萱的坐立不安。 程简萱被她看得头越埋越低，萧涵仰头把牛奶饮尽，嘴唇上沾一圈奶渍，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 有点，可爱？ 错觉。 萧涵接下来对她做的事把“可爱”这个形容词颠覆了个彻彻底底。 女魔头就是女魔头，残忍起来一点不会手软。 “主人……唔，主人，萱萱受不了，真的不行了，”她摸不透萧涵现在的想法，腹部绞痛却是真实存在的。 总不能自己伸手取了肛塞就地排便，她只能求萧涵，“萧涵……嗯～，主人，疼……让我，让奴去排泄可以吗？” 萧涵不为所动，“才刚开始，好生受着。”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别再罚……” 生理需求向来最容易让人忘记尊严，高潮如此，灌肠亦然。 萧涵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程简萱情不自禁。 “呵，萱萱，你今天什么都没做错。这只是既定项目而已，算哪门子惩罚？” 只是让你习惯一下为奴的生活而已。 …… 见程简萱是真的难受得紧了，才施施然提着散鞭走到她面前。 “你还欠着十五鞭呢，有什么事，打完再说。”